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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守秘人，这批人的开宗立派能否成功。这守秘人毫不犹豫给予否定。如果他们想构成足够危险的规模，那相应的守秘人自然会将其扼杀于摇篮之中。

    他又问守秘人，修炼者们是否真的没有任何出路。守秘人同样确认，但在回答时额外提到一些东西：曾有一些修炼者们突飞猛进，开辟了在他们如今看来都相当强大的体修之路。体修的身体不过是完美雕琢的作品，击杀体修本体根本不能取胜，并且守秘人中就有不少是体修。

    这是在警告。修炼者们再怎么前进，想击杀根本不会因身体死亡而死亡的守秘人都是痴人说梦。

    然而他却并未因此表现出半点释然，反问如果他们走到了思维网络的终点，体修是否有十足把握取胜。

    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守秘人自然察觉到问题，但并不退缩，反问他怎么会觉得如此短暂时间里赶工出来的作品能够赢过极富经验的守秘人。

    与守秘人有关的人没有失踪，而是有铁证地死去。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无数人在梦中看到这一幕，第二天就传遍了修炼者们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工会手下是修士，密教手下是修士，宗门手下是修士。一直以来，人们都默认这是很平常的晋升途径。然而在此之后，这一切动摇了。

    严重的信任危机甚至让工会方面的报名量暴跌。尽管依旧是报名人数远多于招募人数，但很明显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留下的报名者已经基本上全都是已经报了很多年的人。风向发生了变化，载舟之水此时正在惊涛骇浪。

    各个门派逐渐化零为整，他们开始建立起一个又一个宗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没有了不是从宗门之中发源的门派。这些宗门不接受原宗门的指示，完全各自为政。

    守秘人们此时也察觉到了问题。他们已经完全无法追捕他们想追捕的任何目标。似乎密教的敌人已经与千千万万的民众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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